昨天,没捡到铜元,却弄到了这个,呵呵,没错,小弟捡漏了!
本帖被 完美 设置为精华(2012-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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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真是非常意外的收获,章很少玩,借铜元论坛爽一下,多谢各位兄弟包容。谢过!周末乐乐。对待小日本的狼子野心,仍需前人的爱国情怀。借用了其他泉友的文字,多谢了。 一●二八淞沪抗战纪念章 [特征]正面上下长4.3厘米,左右宽3.6厘米,呈菱形,中央为十二角星,十二角星四周为条状16道放射光芒,上、下、左、右4道较长较粗,其余12道较细。背面有17个隶字:民国弍拾一年春 蒋光鼎 蔡廷锴 戴戟 敬赠紫铜质民国二十一年即1932年。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军于1932年1月中旬向上海不断派遣军舰、调集军队,随即其驻沪领事馆向上海市政府发出最后通牒。面对日军的挑衅活动,国民革命军笫十九路军、淞沪警备司令部将领于1月 23日在龙华警备司令部内召开紧急会议决心死守上海。1月28日深夜,日军向驻守闸北天通庵的十九路军发起进攻,十九路军官兵当即奋战反击,一●二八淞沪抗战爆发,笫二天凌晨,十九路军向全国发出抗日通电,表明他们守卫祖国,战斗到一卒一弹,宁死也绝不退缩的英勇决心,十九路军将士在上海人民和各届人士的热烈支持下,士气高昂,英勇杀敌,粉碎了日军妄图在四小时内占领上海的企图,坚持抗战一个多月,打死打伤日军万多人,使日军接连更换了3个指挥官,受到中外舆论的赞扬。 这枚以蒋光鼎、蔡廷锴、戴戟将领名义所赠的淞沪抗战纪念章,应是赠送给予参战将士或各界支前人员的纪念品,经查阅〈上海人民革命史画册〉证实此枚徽章正是1932年春一●二八淞沪抗战时期所制作的纪念章之一。虽然,这枚淞沪抗日纪念章已不完整,但作为当年上海军民抗击日本侵略者的淞沪抗战实物见证,至今已是凤毛鳞角
民国二十一年春,蒋光鼐、蔡廷锴、戴戟赠章,蔡廷锴(1892-1968),字贤初,汉族,广东罗定人。外号高佬蔡。行伍出身,由士兵一步一个脚印升为19路军上将总司令,凭的就是过人的战功,最出名的就是率领十九路军在一二八事变后奋起抗击日军,致使日军侵占上海的阴谋终不能得逞。使得世界上知道在东北不抵抗之后,中国还是有一批能打和热血的军人。后参与领导福建事变,与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和红军签订了《反蒋抗日的初步协定》,1934年1月因内部瓦解而失败。抗日中一度复出,因无兵而没有大的作为。新中国成立后,任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四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 蒋光鼐(1888年~1967年),字憬然,汉族,广东东莞人。祖籍广东东莞虎门镇南栅村,我国著名爱国抗日将领,参加过辛亥革命,曾任国民革命军师长,第十一军副军长,参加中原大战,后任十九路军总指挥,淞沪警备司令。1949年,担任全国政协委员,后又历任中国纺织工业部部长,全国政协常委等职务。 戴戟(1895-1973),名光祖,字孝悃,安徽旌德人。 编辑本段个人履历 生于1895年7月24日。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3期步科毕业。早年在粤军任职,1923年2月任粤军第4军1师4团团长,1924年任西江陆海军讲武堂堂长,1925年秋任国民革命军第4军10师30团团长,1926年夏参加北伐,1927年2月任第11军24师师长兼军官教导队主任,同年夏离职,12月任第11军参谋长,后任第11军26师 戴戟 师长,1929年1月任广东编遣区独立第2旅旅长,8月任第61师副师长,1930年5月参加中原大战,12月任第19路军第61师师长,1931年夏任剿赤军右翼集团军总司令部参谋长,12月任淞沪警备司令部司令,1932年1月参加淞沪抗战,1933年7月辞职赴福州,任福建省政府委员兼民政厅长,11月参与发动福建事变,任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委员、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兴泉省省长,失败后匿居香港、上海,1937年4月任安徽省政府委员,抗战爆发后任军事委员会中将高参,后任第3战区总参议,1938年4月任皖南行署主任,1940年4月辞职,在安徽屯溪闲居,1945年5月任后方勤务总司令部东南补给区司令,并兼任运输统制局东南分处处长,年底辞职,1947年1月任中央训练团中将团员,5月退役,1948年冬在上海参加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秘密从事反蒋活动,1949年春从事对国民党军的策反工作,5月27日在上海迎接解放。后任华东军政委员会委员,华东行政委员会委员,安徽省人民委员会委员,安徽省人民政府副省长,安徽省政协副主席,民革徽省委副主委,民革中央委员,全国政协委员。1973年2月21日在合肥病逝。 1932年1月22日,日本驻沪领事村井提出无理要求,要19路军由驻地向后撤退30公里。蔡廷锴得到消息后怒火中烧,于次日与总指挥蒋光鼐一起在龙华警备司令部召开营以上干部紧急军事会议。会上蔡廷锴激昂地说:日本人这几天处处都在向我们挑衅,处处都在压迫我们…大有占据上海的企图。我最近同戴司令一再商量,觉得实在忍不下去了,所以下了决心,就是决心去死。但死也要有死的方法,所以今天召集大家来研究。会议讨论决定了一切必要的应变措施。下午7时总部向全军发布一道密令:如日本军队确实向我驻地部队攻击时,应全力扑灭之。 19路军的态度使蒋介石政府极为不安。1月24日,军政部长何应钦亲自到蔡廷锴家,要蔡廷锴答应日军的要求,命令部队撤防南翔以西地区。蔡廷锴当即反驳道:上海是我国领土,19路军是中国军队,有权驻在上海,与日本帝国主义毫无关系。万一日军胆敢来犯,我军守土有责,决定迎头痛击。当天,蔡廷锴再次召集19路军高级将领会议,传达解释了23日发出的密令。1月27日深夜,军政部3次急电,命令19路军:忍辱求全,避免冲突,万勿妄动,以免妨害国防大计。1月28日,日寇发出最后通牒,限19路军立刻撤出闸北,让日军进驻,并狂妄叫嚷:一旦发生战争,4小时即可了事。军政部迎合日军,立即命令宪兵第6团到闸北接替19路军翁照垣部。但是,蔡廷锴指令翁照垣拒绝交防。 28日深夜23时30分,日军悍然向闸北守军开火了。19路军将士遵照指挥部的命令,打响了抗日的枪声。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爆发。是夜,蔡廷锴与蒋光鼐、戴戟一起,研究作战方案,电令后方部队立即向上海推进,并连夜发出第一道抗日通电,向全国人民表示尺地寸草,不能放弃。 这是一场历史上罕见的战争。敌人是由巡洋舰、航空母舰运来的陆战队,配有飞机、坦克、装甲车,19路军是清一色的步兵;敌人是海、陆、空并进,狂轰滥炸,猖狂攻击,19路军是凭借步枪、炸药、刺刀进行反击;敌人是以日本政府作后盾,倾其国力不断增援,兵力由几千增至六七万人,非攻下上海不可,蔡廷锴指挥的19路军只有4万之众,孤军奋战,军政部非但不给军饷,克扣人民群众捐来的抗战款,而且通令各部队:19路军有3师16团,无须援兵,尽可支持。各军将士非得军政部命令而自由行动者,虽意出爱国,亦须受抗命处分。坐视19路军弹尽粮绝。然而,出乎日寇的预料,也根本违背蒋介石政府的意愿,19路军连连挫败强敌的进攻,迫使日军四易主帅。 1月28日,一夜间19路军击退了日军在闸北以铁甲车为先导的五路进攻,首战大捷。29日清晨,日军又出动飞机,轮番轰炸,而19路军阵地屹然不动。狂妄叫嚣4小时即可了事的敌指挥官盐泽幸一,一面挽美、英、法等国出面,提出停战要求,一面急请日本政府派兵增援,待三艘巡洋舰、四艘驱逐舰、两艘航空母舰及陆战队5000人到沪后,对自己提出的停战要求无耻地进行抵赖,再度向19路军的闸北防地猛攻,并把战火扩大到江湾、吴淞一带。一个星期过去了,日本侵略军仍是屡战屡败。日本帝国主义震惊了,全世界震惊了,中国人民欢呼、振奋了!蔡廷锴、蒋光鼐、19路军的名字传遍全球。盐泽幸一因此被黜,由野村接替指挥。 2月6日,野村吉三郎乘舰出云号带增援部队到达上海接任指挥。上任伊始便对西方记者吹嘘:日军自吴淞踏平华军壕沟之日为时不远,请诸君拭目相见,届时即可结束华东之抵抗。恰在这时,何应钦却下严令,要第19路军撤退,并责问蔡廷锴:谁叫你打仗?蔡没理睬何应钦的命令。根据敌人的新战略,他和蒋光鼐重新拟定了作战计划。大战在即,蔡廷锴于10日午后亲往吴淞巡视,并赠两打白兰地酒给78师副师长谭启秀和156旅旅长翁照垣,勉励说:此酒是人民慰劳你们抗敌英勇的表示,你们不要辜负人民,应尽责任,死守阵地。 11日下午,日寇一面出动飞机在闸北投下大量燃烧弹,同时用大炮轰击;一面向蕴藻浜、曹家桥一带进攻,并不断增援,第19路军守军猛烈抗击,最后展开肉搏战,毙敌数百人。 13日,日军主力下元熊弥的久留米混成旅团(第十二师团抽调三个大队为基干),再次偷袭蕴藻滨。蔡廷锴急令61师师长毛维寿率预备队增援,并亲自到庙行附近督战。下午5时,我军略有进展,蔡即令张炎率团攻敌左侧背,双方展开肉搏战。黄昏时日军被击溃。久留米旅团从此一蹶不振。 敌酋野村屡战无功又被撤职,接替他的是日本陆军中将植田谦吉。随植田开来上海的陆军约达万余人。植田以总司令的身份,也发表了讲话。他说,他要迫使19路军撤退。18日植田谦吉给蔡廷锴一份哀的美敦书(最后通牒),蔡转交蒋光鼐,并召开高级长官会议。指挥部立即下令前线部队集结炮火向日军阵地猛轰,作为对植田的答复。是时,有位外国记者对蔡说:中国军队兵少械劣,对日本精悍之师无异以卵击石。蔡反问记者:设日军无故攻进贵国,贵国军队亦撤退欤?记者无言而退。 为增援19路军,主张抗日的张治中将军亲自往南京请缨,蒋介石终于同意调动散驻京沪、京杭两线上的第87师,第88师编入第5军,交付张治中指挥,加入到抗战队伍中。2月18日,张治中将军率第5军进驻刘行镇,接替19路军部分防地。 2月19日凌晨,植田派出飞机,成群结队地向第19路军阵地、第5军阵地大肆轰炸。午后,敌炮兵密集向守军据点猛烈轰击。下午5时,敌陆战队向第60、61师支撑点发起强攻,被守军打得抱头逃窜,退回原地。 20日,恼羞成怒的植田于晨7时下达总攻击令。与此同时,蔡廷锴和蒋光鼐通电全国:本军惟以铁血答复之。军人报国,粉身碎骨,是分内事…使一卒一弹犹存,则暴日决不能得逞。惟愿朝野上下,人人怀必死之志,引偷生苟免为无上耻辱,团结一致,前赴后继。敌先以大炮向江湾、庙行等地轰击,步兵协同坦克部队,一路进击张华浜,气势汹汹,不可一世。我军装备虽不如敌人,但通过二十几天的战斗,经验越来越丰富。当敌人倾巢来犯战火猛烈时,我军隐伏战壕以逸待劳,候敌接近时,灵活地以地雷毁敌坦克,以手榴弹炸向敌群。敌人狼狈溃逃。第二天,植田亲自指挥部队向我江湾、庙行等地发起数次猛冲,都被我19路军挫败,植田的计划又告失败。日本政府改派日俄战争时的名将白川义接替植田。 白川义则又带一个师团抵达上海,战事越来越大,战线蜿蜒百余里,日军兵力增至8万,超过了19路军和5军。蔡廷锴、蒋光鼐请军政部派援,军政部按兵不动,坐视19路军、5军孤军苦斗。 2月29日,战争进入最严酷的阶段,敌军展开全面的新攻势。日军在白川的策划下,开始了新的总攻。蔡廷锴将敌情及时通报第5军军长张治中。日寇向闸北八字桥、天通庵等地强攻,我军官兵抱着决死的意志,将炸药缠在胸、背、四肢,淋上火油,冲入敌阵。敌人死伤极大,遗尸累累,其联队长林大八大佐也被击毙。然而敌我力量悬殊,3月1日日军在太仓浏河登陆,十九路军腹背受敌,蔡廷锴与蒋光鼐、张治中到南翔面商决定退守二线,退守到嘉定等地。并向蒋介石发出退守待援通电:本军决本弹尽卒尽之旨,不与暴日共戴一天。 3月3日,国际联盟开会要中日双方停止战争。蒋介石决定与日方和谈。蔡廷锴对蒋光鼐说,如果不是平等的和平,他个人表示反对,并说:假如有人甘心出卖国家利益,势不两立。然而,5月5日,南京国民政府和日本签订了《淞沪停战协定》规定:中国在上海不设防,不驻军,不抵制日货。 战后蒋介石给19路军6名将领颁发了最高勋章,青天白日勋章,但在召见蔡廷锴时,已不见北伐得胜归来时的那种笑容,代之严厉的训诫:以后须绝对听政府命令。5月16日,在淞沪抗战阵亡将士追悼大会上,群情悲愤,何香凝放声大哭,蒋光鼐当场吐血,蔡廷锴百感交集只简单地说了一句:有亲日派混入政府里头把持,只有一天一天地破坏抗日情绪,并不会有人助成抗日的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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