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次我和鄭仁傑就是為了 北洋二十文和這一枚淮字十文到了香港. 出發前我臨時 當了褲子 準備五萬美金, 行前規劃是 北洋大約八千到一萬, 淮字預備一萬二到一萬五, 加上佣金兩成, 子彈應該夠的. 哪曉得一到現場預展, 才知道高手雲集, 前一晚臨時決定, 放棄北洋專攻淮字. 我預計一萬八以後再出手, 可以攻的下來. 豈料, 整個拍程進行的太快了, 我回頭一看, 只見兩張號碼牌, 活像兩個大探照燈, 射向整個會場, 照亮整個銅元的未來. 我一恍神, 價碼已經穿過三萬五, 再回頭, 是 平靜的思念和凱寧兩個站著對幹, 然後就聽到落槌, 四萬. 加佣金兩成四萬八, 原來我帶的子彈只夠老式步槍打鳥.
這一戰, 首先我恭喜 平靜兄, 獲得完整的淮字十文樣幣, 品相一流, 不只是創見品而且是75年前Snell醫師的舊藏, 再來我更佩服 凱寧, 當機立斷毫不猶豫, 舉牌應戰到四萬美金, 有大氣, 勇氣決心與魄力, 都深深懾服我和仁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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